600 渣音的下场(2 / 3)

敖澈深知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寒了北堂龙霆的心,遂不再做无谓的挣扎。

见北堂龙霆将视线移至己身,敖澈倏然跪地,大义凛然地道“罪臣有负璃王重望,罪该万死。还请璃王赐罪臣一死,以正万民。”

“你明知本王对你下不了手,何须装模作样?”

“罪臣于心有愧,甘愿赴死!只求璃王能网开一面,莫要将罪责加至贱内身上。”

敖澈话未说完,阴鸷的眼眸中,突然闪现出一抹柔情。

他偏过头,定定地望着轻倚在牢门铁窗上的即墨止鸢,缓声道“鸢儿,好好活着,莫念。”

凤无忧看着死到临头还在逢场作戏的敖澈,哂笑道“敖澈,你究竟是真蠢,还是习惯了装傻?即墨止鸢是什么样的人,你自己心里没点数?”

“什么意思?”敖澈反问道。

打一开始,他就知道即墨止鸢颇有些心机,亦知她的意中人是君墨染。

只不过,他对即墨止鸢的感情并不算多纯粹,自然也不会在意一些细枝末节之事。

说白了,他们二人的结合,应当算是各取所需,互惠共赢。

凤无忧悠然开口“司命,将东临皇托人捎来的宝贝拿出来。”

即墨止鸢心中警铃大作,心跳怦然加速。

她乍然抬眸,死盯着凤无忧身后风急火燎赶来的司命,薄红的檀口微微翕动,“莫不是皇弟特特托人给本宫捎了家书?胤仁自幼便喜同本宫亲近,本宫远嫁,他定十分不舍。”

司命古怪地看了眼自说自话的即墨止鸢,心下暗忖着,即墨止鸢的脸皮真是厚比铜墙铁壁。

即墨胤仁根本没将即墨止鸢当成长姊,又怎会舍不得她?

自赫连太后故去之后,即墨胤仁便开始着手调查即墨止鸢的身世。

他们二人之间本就淡薄的姐弟情谊,在即墨胤仁查明真相的那一瞬,就已荡然无存。

俄顷,司命回过神。

他将一路紧揣在怀的乌木芡金首饰盒拿了出来,“经多方取证,现已确认即墨止鸢并非东临皇室宗嗣。另外,即墨止鸢在同皇上滴血验亲之时,特将蛊虫藏于验亲专用的玉碗之中,借着蛊虫之力,将原本无法融合的血滴搅至一处。此举涉欺君大罪,皇上已责令重罚,诏书将于近日内送达。”

即墨止鸢摇了摇头,情绪愈发激动,“荒谬至极!本宫乃东临长公主,又岂会这些邪乎的旁门左道?”

凤无忧不置可否,不疾不徐地道“据爷所知,原坤宁宫大总管宗盛师门神秘,极擅巫蛊之术”

提及宗盛,即墨止鸢好似炸毛的野猫,面露狰狞,语气不善,“摄政王妃,休要血口喷人!你自己当了十多载没人要的野种,不代表本宫也和你一样。”

话音刚落,即墨止鸢立马意识到言行欠妥,后悔不已。

她偷瞄着抿唇不语俊美无俦的君墨染,深怕方才的贸然之举,坏了自己在君墨染心中的美好形象。

君墨染察觉到即墨止鸢的视线,深感无力。

怎么这些个女人总喜欢盯着他看?

难道,他的样子还不够凶?

君墨染下意识地龇了龇牙,顿觉自己的举动过于幼稚,心生懊恼。

他不知道的是,自君白染的意识融入到他的主意识之后,他原先并不健全的主意识亦发生了些许的变化。

君白染的纯澈天真,已化做他主意识中的拳拳初心。

凤无忧见即墨止鸢正深情款款地望着君墨染,醋意泛滥。

她随手接过司命手中的乌木首饰盒,转而将之递给君墨染,娇声娇气道“爷力气小,打不开盖子。”

若是之前,君墨染定会嫌她矫揉造作,过于矫情。

而今,他却觉凤无忧突如其来的示弱尤为可爱,俏皮且迷人。

他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