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儿嗫嚅着，“我没钱还。”

“废物！一无是处，你还能干点什么！”陈雨希气的直拍桌子，“你看看季微凉，平日里默不作声的，她怎么那么厉害，能勾搭上傅家的人？眼下她立了大功，你奶奶更加不用说咯，什么好处都给她！”

“好了，我们还没输呢，”季如瑾神色如常，“周子翼是周家的独子，为人软弱，只要你能弄住他，往后周家的也是我们的。”

“如瑾，有件事我不明白，”陈雨希问道“你让我把家里的佣人都换了，那些新来的办事真不行，哪有老手用的顺手。李嫂干活就麻利，她……”

“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，太晚了，休息吧。”季如瑾等他们都出去了才掏出手机，下午季微凉被捅的视频一发出来，本来已经被她控制的局面彻底颠倒了。

“走着瞧，你不可能运气一直这么好，”她目光像淬了毒，手指收紧，恨不能把手机捏碎。

……

公司里虽然澄清了误会，生产也恢复了，但是那些投诉却没给他们一个明确地说法。官方消息公布之后，那些投诉的人也随之撤诉了。来去匆匆，和夏天的雷阵雨一样，来得快，去得快，整件事莫名其妙的，也没人说的清。唯一确定的是，公司已经是负债累累了。

连续的出状况使得季氏已经连续几个月亏空了，最赚钱的分公司都只能持平，不赚钱的更加雪上加霜。银行的贷款要还，季文庆中饱私囊的那批订单要赔偿，加上这次的停工，股价一跌再跌，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，工资都要发不出来了。

“季经理，沈家的人想见你。”刘岚已经回来上班，脸上还有些肿，微凉有些诧异，亲自下楼去迎接。

胡立靠在前台悠哉地和那些小姑娘聊着天，不知说了啥，惹得她们花枝乱颤。见微凉下楼，给了她一个迷之微笑。

等他上楼说明来意，满意地看着她惊讶的表情，手一摊“怎么样，二小姐，我们可是很有诚意的。”

“从投资变成股份认购，现在季氏的股价有多低，你们沈总不会不知道吧。”她蹙蹙眉，趁这个时候收购，沈家才是捡了最大的便宜。

“我们以四分之三的股份认购，二小姐，恕我直言，就算我们不来，换做别人，手段不见得就温柔。”胡立也不勉强她，“您考虑考虑，想好了和我们联系。”

“我还以为沈修这样的霸主，习惯于掌控所有，会全股认购。”她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