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被自己揣热了的红包拿出来慢慢地递给了姜迟,容色如常地缓缓道:“给女朋友的压岁红包。”
    言沉的声音听上去依旧是清冽柔和,但是她长而卷翘的睫毛确实轻轻地颤着,连同她忐忑不安的心一般,此刻都在轻颤。
    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,她都想将这个红包给收回来。
    姜迟狎昵地勾了勾薄唇,伸手去接红包。
    但是在接的时候,言沉没有立刻松手。
    姜迟微挑了一下眉梢,轻啧了一声,笑着调侃,“小时哥哥,看来你这红包不小啊,所有的私房钱吧!”
    言沉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,看着姜迟故作忧伤地叹了一口气,“是啊,毕竟我的钱都在女朋友那儿,攒点私房钱也不太容易。”
    姜迟轻轻一笑,伸手刮了一下言沉的鼻子,语气却宠溺得不行,“小气儿精!”
    然后也从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红包,“来,给男朋友的压岁红包。”
    言沉接过红包,在姜迟的下巴上亲了一下,“谢谢小松鼠。”
    然后大概有那么两分不想让姜迟马上拆红包的私心,言沉收好姜迟给的压岁红包之后,就缓缓起身,“先下去洗漱吧!”
    
    两人回到十九层。
    洗漱之后,言沉开始准备早餐。
    极为难得的,在餐桌上发现了酒。
    “这是屠苏酒,爆竹声中一岁除,春风送暖入屠苏的屠苏,是大年初一饮用的酒,度数不高,是一种药酒,”言沉解释着,停顿了一下之后,她看了姜迟一眼,淡笑着道:“你可以尝尝,这是我去年大年初一的时候酿的。”
    姜迟挑了一下眉,在坐下来吃早点的时候意思地与言沉碰了一下杯,轻抿了一口。
    味道还不错,有点儿果汁的感觉。
    就是吧,小松鼠依旧是那个沾酒就醉的小松鼠,即使这个酒的度数差不多可以忽略不计。
    吃完早餐不到十分钟,姜迟就抱起了窝在言沉身边睡觉的小鱼干,碎碎念着。
    “小时哥哥是我的,不许你靠着他。”
    “人不行,猫也不行。”
    “他是我一个人的,只有我能抱着他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然后一边念叨着,一边抱着小鱼干去了十七楼。
    言沉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,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。
    将小鱼干一只猫给孤零零地关在了十七楼,又给投喂了小鱼干一周内都吃不完的猫粮,姜迟才牵着言沉的